初次接触安妮宝贝的文字,是在大学某个秋天的下午,我正在二楼的朝南的教室里面看柯南道尔的《巴斯克维尔的猎犬》,诺大的教室里面只有我一个人。我斜倚在窗前,忽然在洒落的阳光里面看到刻在课桌上的《七月和安生》,犹如那些日子宿舍里常常放的莫文薇的歌曲,淡淡天空中浅浅的忧郁和伤感。
这才发现周围有很多人在读安妮。
后来一位故友托弟弟给我带来《彼岸花》和《告别薇安》。安妮宝贝曾说,她写的书,是“给深夜失眠的人看,下班之后坐在地铁里疲惫得无法微笑的人看,在寂寞旅途上对着阳光发呆的人看”。那份颓败,失落,一无返顾地向前飘零,如同我毕业时彷徨的脚步,让我放肆地喝酒,忧愁地吸烟,貌似的潇洒,实在的无奈。
现在的我已经不再读安妮了,但还记得那句:永远到底有多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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