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相如初入仕途,在长安任武骑常侍之职,即侍从汉景帝打猎的武官。后因爱好辞赋,托病辞官,随梁孝王刘武归梁国,写下成名之作《子虚赋》。梁孝王卒后,司马相如无官无业,回到成都时,那会子正没钱呢,但是有那《子虚赋》地名气顶着,到哪儿人家还是当他是盘菜的。回到成都,就有左请吃右请吃的,桌上有盘叫文学名家的菜放着,显得这大款请客很上档次的不是?但是请吃的多给钱的少,相如也放不下架子去谋职,这就很捉襟见拙了。
他的死党王吉告诉他,听说本地第一大款卓王孙有个新寡的女儿,时髦的很,既喜欢音乐又喜欢文学。怎么样才能打入卓家呢?老卓有款的很,区区一个县令的朋友,他是看不上眼的。于是两人演了一个双簧。司马住在那儿,王吉每天恭恭敬敬地跑来给司马相如请安,可是司马相如摆个老大的谱爱理不理的。于是惊动了老卓,说谁这么酷呀?王吉乘机把司马相如吹得天上有地下无,引得卓大款恭敬地把这家伙请到家里。
到了卓王孙家里,司马说是要表演才艺,就弹了一曲《凤求凰》,弹得响彻云霄,非把卓文君引出来不可。他这边弹着这边眼睛骨碌碌地瞧着帘子后面呢,看到帘子后有个裙角一晃,就知道目地达到,卓文君出来听琴了,于是留下地址电话伊妹儿告辞。
结果,半夜里文君MM果然慕名而来,人家本来是来会偶像的,但是司马相如早有准备,来了就跑不了啦,立马拐上文君MM去私奔。结果一到相如老家,文君如堕冰窖,心说司马相如还是当今文坛的新星,怎么家里破得就剩下四堵墙壁,这日子可怎么过呀。
相如问文君:“你不是应该有陪嫁的吗?”文君说:“偶走得急没来得及带,我那晚哪晓得会被你直接拐走的呀,再说偶也不知道你穷成这样呀!”没办法,相如说:“那咱找咱爹要吧”。文君说:“我爹最要面子,我跟你这一跑让他丢了面子,请一次客丢个闺女,谁不说是笑话呢。”相如一拍大腿说:“有了,你爹要面子,偶这一招保准行!”
于是两人回到成都,正对着上千平方的卓氏王朝大酒店,开了一间十平方的卓氏小酒家,文君MM站前台做女招待,相如穿条裤衩在大门口卖酒。卓王孙出门一看,气得立马撅了过去,心说俺也是全国数得着的大款,俺女儿NNN年都养在闺中,结果现在出来当街卖……酒,俺不活了俺不活了,俺面子里子都丢光了,怎么好见人哦。结果这个时候司马相如的托儿王吉王县令当当当地上场,劝说卓王孙:“你又不是少这几个钱,闺女跟人跑了也是事实,再说司马相如好歹也算一文化名人,你就认他作个女婿,分几个钱给他们吧,好过他们这卓氏小酒家开在你对门寒碜你吧!”
卓王孙大怒:“偶哪里知道文化名人都是流氓哪!偶的闺女呀,偶的钱钱呀,下次再有什么文人进偶家的门,偶就来一声:关门,放狗,抄家伙!”
虽然老卓不太情愿,但面子要紧,也还给了钱。小司马有钱有美人,很快就大发了,进了京城,专门替人家作情诗枪手。恰好皇后失宠,就请了小司马来写《长门赋》,小司马地挥而就,皇后识字不多,拿来一看,皱眉道:“长门贼?”小司马吓了一跳:“皇后,那个是赋,不是贼!”皇后倒转360度再看了看:“哦,是好象不太一样。原来这就叫赋(富)呀!真的长得跟贼差不多哦!”小司马扇子一挥:“吓偶一大跳,偶说呢偶长得玉树临风的怎么就成贼了呢?”皇后说:“你是咋富的,还不是从贼开始的吗?(偷人家闺女)?”
话说小司马自从作了《长门赋》那富的形态就更足够了。这样他老家就有人带来消息说:“咱说咱的大侄子呀,我说你都出人头地了,还要个二婚头作啥呢。咱老家有的是十八岁黄花闺女等着嫁给你这位当世才子呢!”小司马心思活动了,于是写信给文君说:“咱们那个这个这个那个……”
文君何许人也,第一大款的女儿,第一才子的夫人,打小到大熏也能够熏得出她这份气势来。于是写了一首叫白头吟的名篇给小司马:“听说你哪想要包二奶打别的啥啥主意,行,咱们一拍两散,各走东西。这是偶的律师做的财产分割协议书,根据新婚姻法,婚前属于我的财产还是我的,你的财基本上是婚后发的,属于夫妻共同财产,偶先得一半,再根据新婚姻法,婚后无过错方要判得大量赔偿。这里有一张清单,你现在的财产在你离婚后要消失绝大多数。还有,你的文学创作黄金期已经过去,未来的收入相当不稳定。另外,告诉你我现在个人的一些情况:第一、我老爸原谅了我,最近更改了遗嘱,正式把我列了进去;第二、目前已经有出版社向我约稿,要我写《亲历历史——我和司马相如不得不说的故事》,首版一百万册。第三、为了让我安心写作,出版方已经派了三个中文系帅哥,作为我的写作助手……”
司马相如没等看完这封信,立刻冲出去,买了当晚回成都的机票,四个小时内就赶到了卓文君的身边,握着文君的手,深情款款地说:“老婆,这一切都是误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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